2011年8月19日 星期五

逾淮為枳

香港大學校長徐立之為了迎接招待國務員副總理,把主權換來了警權,大學戒備森嚴,白色恐怖。期間學生哥變成行不了哥哥,被驅被推被禁錮,真的寸步難行。除了有權有勢有錢有地位的可以親炙北大人,小部份大學生只有做遙不可及叨陪末席的咖喱啡。大學變成政治戲子的舞臺,大學沒了質詢辯論,沒了人身自由,還算是什麼大學,百年老店,毀於一旦。

徐立之在美國做博士後,生活十多年,如果這事發生在美國,相信他會誓死捍衛學生,維護自由人權,保住大學尊嚴。可是自2002年回港任港大校長,耳濡目染下,今非昔比了,學者的風骨,知識份子的氣節蕩然無存了。

忘了當年的五四運動,德先生在那兒呢?

徐是遺傳學專家,不知他有否檢驗過他自己的DNA,是否一如陶傑所說,具中國小農的基因呢?

昨日看到新聞後,即時想起的是晏子使楚的故事。

晏子將至楚,楚王聞之,謂左右曰:「晏嬰,齊之習辭者也, 今方來,吾欲辱之,何以也?」 左右對曰:「為其來也,臣請縛一人,過王而行,王曰:『何為者也?』對曰:『齊人也。』王曰:『何坐?』曰:『坐盜。』」

晏子至,楚王賜晏子酒,酒酣,吏二縛一人詣王,王曰:「縛者曷為者也?」 對曰:「齊人也,坐盜。」

王視晏子曰:「齊人固善盜乎?」 晏子避席對曰:「嬰聞之,橘生淮南則為橘,生于淮北則為枳,葉徒相似,其實味不同。 所以然者何?水土異也。 今民生長于齊不盜,入楚則盜,得無楚之水土使民善盜耶?」 王笑曰:「聖人非所與熙也,寡人反取病焉。」